祁司焱是在昏迷五天后醒来的,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帮他擦身。
虽然我从医十年,却没有贴身照顾病人的经验。
打完热水回来后,慢吞吞地帮他解扣子。
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麦色的肌肤,性感的锁骨,健硕饱满、壁垒分明的胸腹肌,还有两条像鱼尾的沟壑从两侧蜿蜒至病号服的裤腰处消失。
即便是缠满绷带也挡不住强烈的雄性荷尔蒙,仿佛随时都能喷涌而出。
我一时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住。
“你打算这样晾着我,到什么时候?”
男人磁性的低音炮响在耳际,我这才意识到,自己已经盯着他的身体看了好一会儿了。
对上祁司焱敏锐如鹰隼的眸子,我的脸瞬间滚烫。
要是有个地洞,我肯定钻进去。
“我,我……”
我支吾着,“我这就帮你擦。”
说完,我迅速转身去拿毛巾,沾湿以后拧干。
再回到病床前,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再看祁司焱,只是他身上的刀伤有好几处,我一边帮他擦,还得一边避开那些纱布覆盖的位置。
而且我还发现,他身上不光这次的新伤,身上竟然还有十多处大大小小的旧伤。
最后擦到他的小腹处,看到一小截外漏的内裤边,我蓦地停下了手。
就听祁司焱命令式的口吻道:“继续,要擦就擦全身。”
那一刻,我都想把毛巾丢他脸上。
我又不是他的勤务兵!
不过最后我还是忍住了,谁叫他现在是病号呢?
接下来,我就撩开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,闭着眼睛将毛巾探了进去,然后胡乱一顿擦。
结果我还没擦两下,手腕就被男人温热的大手一把抓住。
紧跟着就听到男人不满的语气:“这是在干什么?对我有多大的仇,还是有多大的怨?如果真的很恨我,那也请等我伤好出了院,然后再好好跟我算账,不行吗?”
我一扭头,就看见祁司焱正目光严肃地看着我。
不用想,我刚才肯定是给他擦疼了。
“对不起,我我……”
“轻一点好吧?”
祁司焱说话的语气竟软了几分,带着几分恳求。
看着他一脸憋屈,又发作不出来的样子,我心里莫名有一丝爽意。
冷漠又自私的家伙,今天可算是栽在我手上了吧?
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?
“好。”
应完声,我一回头,就见刚刚那个地方不知何时竟支撑起了一个面积不小的帐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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